这念头把乐飘飘吓得不清,咬着牙,使劲按了一下左头顶,结果疼得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。天哪,碰不得了,那痛感仿佛是一把钢针,不理还好,一理就像全身所有的毛孔都被瞬间扎透了似的。每一点都不是很疼,但成千上万的痛点加在一起,害她差点失禁。“看你对她多方维护,刚才还特意嘱咐。”百里布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,名为君臣,实为兄弟的人揶揄,“若你喜欢,我就不治她的罪。”另感谢:绿叶流云打赏的香囊和平安符。再看那把伞,卖相那叫一个凄凉。伞面呈棕黄色,还有点发灰,伞柄是黑的,也不知是多少年的旧物了,上面一圈圈的暗红色纹路,像是以前上面有花,但现在褪色了。颜色不好就罢了,少半边伞还有破损,看起来像扫把。他双手抱住那柄雪白的剑,几乎用钻的,也闯入赤焰之中。
Copyright © 2008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