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来,倭寇似乎有死灰复燃的趋势。王文玉道:“臣敢担保。”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……这哪里是安慰,这是戳人心窝子啊。这令方继藩怪不好意思的,毕竟我方继藩,为人忠厚本分,谦虚低调,只愿做这大明的萤火,只发出微光,扶保社稷,可并不想做太阳,太阳过于耀眼,并不契合我方继藩高尚的人格。便听王守仁道:“殿下,听恩师的话。”方继藩摇头:“新城住房紧张,怎么可能,陛下赐下府邸,陛下穷的很,今时不同往日了。”弘治皇帝没有责怪他,却是微笑:“圣人之学,之所以能长盛不衰,在于它顺应了潮流,诚如程朱理学,能够畅行天下,不也因为,是顺时而行吗?这新学,千奇百怪,五花八门,倘使在南宋之时,势必会被人唾弃。哪怕是在太祖高皇帝时,太祖高皇帝见了这些坏人心术的学问,非要将方继藩这罪魁祸首,砍了脑袋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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