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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……这番话，却一下子直击中了方继藩心里软弱的某处，他奇怪的了朱厚照一眼，抬头看天，天穹上，雪絮依旧飞扬，于是口里呵出了一口白气：“对许多人而言，何止是一场雪令他们受冻呢，很多人，缺的也不只是御寒的衣衫，人活着，是很艰难的……”仰着头，眼角有些湿润，或许是难得有一种久违的情绪击中了肺腑，方继藩吸了口气，叹息一声。“以后不下棋了。”方继藩很果断地拒绝：“卑下要当值去。”“太子殿下！”方继藩大叫：“给我找几件，我也要穿袄子！”弘治皇帝如此问是很有必要的，倘若成本居高不下，那么这冬日的种瓜，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