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缓缓的伸了手,捂着了自己的心口,方才他在面对锦衣卫时,尚且还没有垂泪,可现在……却是热泪盈眶。朱厚照顿时文静了下来,安静的也像一只绵羊,朝着方继藩露出笑容:“继藩,恭喜啊恭喜,不知得的是公子还是千金。”方家要经营自己的藩国,首先就必须得有人。焦芳凛然道:“这日子,看来是没法儿过了,立即取笔墨,老夫要修书,要致士,向皇上请罪,若是陛下认为老夫藏匿了什么新药,自请陛下重惩,所谓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老夫没什么说的。这奏报,走通政司吴通政的关系,立即呈报进去。还有……请老夫的故旧们来府上坐一坐,老夫要看看,这些差役,到底想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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