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良不知道临江城里究竟有多少水鬼,不过他很清楚,救人要趁早,不然等那些水鬼成型了,自己确实没办法跟那么多水鬼打。刘健匍匐在地,声音嘶哑:“陛下……太子殿下他……昨日,就带着缺德卫,往小五台山去了,十之八九,是想要……想要……将功折罪!”他心里竟有些发毛,下意识的,弘治皇帝推了推眼镜的镜片,他看着方继藩,看着许许多多的人。有奶就是娘这话,在士人们眼里,是很失体面的事,他们讲究的是风骨,是不吃嗟来之食,虽然这群混账喜欢偷偷打野食吃,可这不妨碍他们,展现自己的铮铮铁骨。意味着……将来,借助着新政司,方继藩可以进行无数次新的尝试,想怎么来就怎么来,为所欲为,比如……比如……自己的书院里,有数千上万的学生,这些徒子徒孙们,将来……又有了新的出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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