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终于是到站了,我长舒一口气,用力地砸起车门。不仅是为如此招过市的作派,更是打从心底里佩服司机的技术。我语无伦次,像一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对着电话哭诉说。我和白洁几乎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,在深夜里甜蜜的漫步过~“刻薄?你说我刻薄?喝多了?手伤着了?你这和谁喝的酒?哦~好你个余凯,真有你的!敢情老婆孩子这些绊脚石都不在了,欢喜不得了,陪着老相好喝酒庆祝去了!手怎么伤着了?我看怕是酒喝到床上去了,摔着了吧,哎,我说老天怎么不开眼,杂不摔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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